首先很遗憾没有电脑来编辑,只用手机划出来,段落格式也不尽如意,其实这个理由也刚好掩饰了我很差的写作水平。但不管怎么说记下一次随想,留一个美好的回忆吧!
《当我的红色纱裙扬起在菜花田时》
一一南边的月亮
万倾晴空碧如玉,不见云;千树樱花红似霞,忙牧蜂。这便是十二月底元月初,每年的岁未年初,亦是家乡浪漫时。有漫山盛开的野樱花,还有遍地绽放的油菜花,最是赏花的好时节。
仿佛是冬天要把她最美丽的生命,在最后的时光里燃烧、绽放,烙印在我的心中久久不能忘却。在我都认定再也没有什么比她更美丽时,我却发现我并不专一。
我在路过墙角时,发现一枝红杏再也关不住地出墙来,向我伸来。我的心不再坚定,有些蠢蠢欲动。当一两只新燕轻扣我的窗户时,我再也克制不住我跳动的心脏。在我内心涌动的那对翅膀破骨而出。
我张开的翅膀颤动在豌豆花上;穿梭在樱花丛中。当我滑翔到油菜田的上空时,我忽然有了疑问,便四处打听:是谁家姑娘踏歌又踏花?空山不见人,唯有小雀出花海,一身金黄花蜜,一羽金黄花瓣。
山坡上的小草儿在大地的腹中有了跳动的心脏。在不久的日子里,他要在山坡上打滚儿,要在田埂上打滚儿。也许三天,也许两天,也许就在今夜,正当我入梦香甜时,坡上的桃枝承受刀割般疼痛,噗嗤噗嗤地分娩出一个一个婴儿般的花骨儿。
我的心,再也按耐不住。我要春了!我要穿起我红色的纱裙!
当我的红色纱裙在油菜田里扬起时,我想起了我的阿奶。一个充满传奇故事的阿奶。在饥饿的年代很早便失去父母,而后又很早地当爹当娘拉扯兄弟姐妹的美丽女人;在没有自由的年代,藏在邻居的稻草堆里侥幸躲过弱肉强食的刀口下的勇敢女人;在没有法律的年代,做了年轻的继母,又早早地失去丈夫后,又托儿带女再做继母,把几个孩子拉址大的坚强女人;在没有挖掘机的年代,硬深深挖出水沟,硬深深把两块坡地改为水田的剽悍女人……
我这样同阿妈说过,这么好的一个女人,应该有个英俊的小伙子,和他有一段美丽的爱情,和他拥有一个幸福美满的家庭。阿妈告诉我年少的阿奶遇到过一个英俊的小伙子。英俊的小伙子出征了。后来我幻想过很多次,那个小伙子跟去了海外,一头白发后千里迢迢回来寻阿奶,满头白发的俩个老人紧握双手,喜极而泣。或者是他已故去,他的子孙为完他未了心愿,千里迢迢来寻阿奶,阿奶抱着漂洋过海回来的人,微笑着与他永不分离。但一直到已有几丝白发参差的我,始终没有那个出征小伙子的一点消息。
我在想,静静躺在山坡上那棵,如火如霞盛开的野樱桃树下阿奶。她已成了万家灯火里一户人家、粉嘟嘟的小婴儿,而后已长成了集万千宠爱的掌上明珠。她正手棒大把粉红樱花;或者扎着两根小辫子钻进菜花田里。那是我小时候常干的事儿。直到“啊一一,丽儿”“啊一一,丽儿”这样因上不来气而要拖长的唤声,高低起伏地在梁子上荡漾开时,我和一只小蜜蜂一起钻出了油菜田,身上都裹满了花蜜。
啊——那抑扬顿挫的唤声是世界上最优美的旋律、最动听的歌声。这样优美的旋律、这样动听的歌声呀,一直回荡在永不开落的油菜田里,在我内心深处……
《梁子上的女人》
一一南边的月亮
梁子上的女人,
不只是高挺鼻梁、明亮大眼睛
又或者是红润娇唇。
梁子上的女人,
还有一对浑圆的双乳;
她用这对浑圆的双乳,
哺育一双儿女。
梁子上的女人,
还有一对白晰的肩膀;
她用这对白晰的肩膀,
扛起了半边蓝天。
梁子上的女大,
还有一双修长的手指;
她用这双修长手指,
抚过梁子贪瘠的红弦,
抚出五谷丰登。
梁子上的女人,
还有一双粉嫩的脚;
她用这双粉嫩脚,
丈量梁子枯瘠的山川,
量出锦绣山河。
啊!女人,
梁子上的女人。
她把她的丰乳翘臀,
毫不保留地献给了一个男人
和他的一片瓦;
直到她把她妙曼的身躯和妖娆的灵魂,
都深深地、赤裸裸地
献给梁子上的
那片山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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